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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公全传(清代长篇神魔小说)第254页

"韩文美说:"兄弟真疯了,这是你嫂子么,怎么你说是妖精呢?这也就是兄弟你说,要是别人满嘴胡说,我立刻就把他轰出去。

"济公也不答话,过去照定韩文美之妻,就是一个嘴巴,韩文美一看,就要翻脸,就见他妻子一张嘴,一口黑气照济公一喷,济公当时翻身栽倒在地,人事不知,如同死了一样。

妖精现露原形,一阵风竟自去了。

韩文美看的明白,妖精现了原形,是有小驴子大的一个香獐子,架风逃走。

韩文美自己也愣了,心中这才明白,敢情是这么一个香樟子,天天跟我同床共枕,事到如今,我这才知道。

从前思爱,至此成空,昔日风流,而今安在?不怪人说芙蓉白面,尽是带玉的骷髅,美艳红妆,亦系杀人的利刃,韩文美从此醒悟。

这个时节,王员外见外甥被妖精喷倒,真急了,连忙叫;"修缘醒来。

"连叫数声,叫之不应,唤之不醒,王员外一跺脚,说:"这可怎么好?盼来盼去,好容易把他盼回来。

这要一死,真算是活该。

"王全也着了急,老员外心中一想:"真要是李修缘由这一死。

我把他的一分家业,全给他办了丧事。

"自己痴呆呆正在发愣,由外面进来一个家人,说:"王员外,现在外面来了一位老道,是梅花真人。

他说知道李公子被妖精喷了,他特意前来搭救,他有仙丹妙药,能够起死回生。

"王员外一听,赶紧吩咐有请,只见老道由外面进来。

王员外说:"仙长你老人家慈悲慈悲罢。

"老道掏出一块药来,叫人用阴阳水化开,给济公灌下去。

果然少时就听济公肚子里"咕咯咯"一响,睁开二目,翻身爬起来,立刻好了。

济公装不认识孙道全,王员外一见孙道全将李修缘搭救好了,这才说:"仙长,你老人家别走了,前者救了我的性命,今天又救了我外甥,我实在感思不尽。

先请到我家去吃酒,我有一点薄意,要奉送仙长。

"韩成此时也知道儿媳妇果是妖精,前者把老道打出去,大为饱愧,赶紧上前赔礼说:"前者我实在粗鲁,冒犯真人,我今天给真人陪罪。

"老道哈哈一笑说:"二位员外,你我后会有期,我还有公事在身,暂且告辞。

"说罢孙道全架趋脚风竟自去了。

老道是奉济公之命,够奔上清官夫,给东方太悦老仙翁送信,这话不提。

单说王员外见老道走了,这才带领王全李修缘告辞,回到家中。

刚要摆酒,只见张士芳由外面进来,这小子自从烧了三清观,他就把讲棚杜安人给他那四百银子,连嫖带赌把银子都输没了。

自己一想,还是没落剩,又听说王全、李修缘都回来了,张士芳一想:"这两人一回来,我姑母就不能任我所为了胞两个小子可是我的噎隔。

"他岂不想人家是自己的产业,为什么是他的噎隔。

这小人天生来的狠心狗肺,他一想这两人一回来,我姑母就不能给我钱,我莫如想法把他两个人一害,将来王安土一死,百万家资就全是我的了。

想罢到药铺买了一百钱砒霜,一百钱红研,药铺问他;"买这毒药做什么?"涨士芳说;"配耗子药。

"将砒霜红矾带好,一直来到王安士家,要施展毒计,暗害王全、李修缘。

不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第一百五十回

买毒药暗害表弟 点恶梦难度迷人

  话说张士芳暗带砒霜红矾,来到王安土家。

一见老员外,张士芳说:"姑父你好了,我听说我两个兄弟回来了,我特意来瞧瞧。

"王安士并不知张士芳勾串老道陷害他,还以为张士芳是好人。

怎么一段缘故呢?皆因老安人偏疼内侄,王安土病好了,老安人给土芳倒说了许多的好话,说:"你病着,还是张士芳这孩子眼不惜,见他兄弟不在家,瞧你要死,什么事都张罗在头里。

又给讲棚,又去讲杠,在这里帮忙,乱了好几天,见你好了才走的。

"王安土听夫人所说,信以为真,说:"这孩子就是不务正,其实倒没别的不好。

"今天张士芳一来,王安上倒很欢喜。

说:"张士芳,你瞧你两个表弟都回来了,你从此改邪归正,我给修缘把喜事办了,我也给你说个媳妇。

"张士芳一瞧说:"表弟,你这几年哪去了?我还真想你。

"这小子嘴里说好话,心里盘算:"回头我拍冷子,就把毒药给搁在莱里,再不然搁在酒里,饭碗里,把他们两个人一害死,我就发了财。

"心里思想害入,嘴里很是仁义道德。

李修缘说:"张大哥来了!咱们回头一处吃饭罢。

"王安士说:"好,你三个人在一桌吃,我瞧着倒喜欢。

"说着话,家人把酒茶摆上,王全、李修缘、张士芳在当中上坐,这两个人皆在两旁边。

刚要喝酒,济公说:"张大哥你瞧我这时候,要一跟人家在一个桌上吃饭,我就害怕,心里总留着神。

如今好人少,坏人多,我总怕嘴里说好话,心里打算要害我,买一百钱砒霜,一百钱红矾,抽冷子给搁到饭碗里,再不然给搁到酒里。

"张士芳一听,说:"表弟,你这是疯了?谁能够害你呀?"济公说:"去年有我们一个同伴的,也是穷和尚,他跟我一处吃饭,带着毒药,差点把我害了。

由那一回,我跟人家一处吃饭,我常留神。

其实,咱们自己哥们,你还能害我么?张大哥,你别多心,你身上带着砒霜没有?"张士芳说:"没有。

"济公说:"你带着红矾哪?"张士芳说:"更没有。

"将公说:"我也知道,你不能,总是留点神好。

"说的张士芳心里乱跳。

本来他心里有病。

他还纳闷,怎么世界上有这一件事,吓的他也不敢往出掏?一天两顿饭,他也没敢搁。

天色已晚,老员外说:"张士芳你要没走,你们三个人在这书房睡,我到后面去。

"张士芳说:"就是罢。

'堵员外归后面去,这三个人在书房安歇,王全同济公在一张床上,张士芳在一张床上。

王全躺下就睡着了,济公也打鼾呼,惟有张士芳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心中盘算,我总得把他们两个人设法害了,我才能发财,想来想去,沉沉昏昏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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