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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太祖三下南唐(飞龙全传续书)第10页

当时太祖军师等见印出城,即登城楼观他,只见印大步踩入唐营,大喝一声看鞭,将唐兵打个不绝,纷纷大乱,唐兵大呼放箭不及,死者甚多。

印的双鞭发动,犹如剑雨,并无一箭着身,唐兵遇着即死,抵挡不住,四散让路,一时如入无人之境,一连冲入三匝重围。

只见两杆大纛红旗,数员大将拥一主帅,大喝:“小贼敢来踩我大营!”他乃皇甫晖,是南唐主帅。

有军士报知宋将踩营凶勇,故率将来拦阻。

只有郑印自得老祖传授双鞭,未经试发,是个性急小英雄,乃目空一世者,岂惧三五个唐将!只将兵器打个不住手。

闻皇甫晖喝呼,只作不闻,不瞅不答,双鞭打去。

甫晖大怒,长枪一起月内抛梭,挑进面上,郑印长钢鞭左一挡,右一飞鞭打去,马一冲杀,两个对五十回合,却被印左鞭飞中皇甫晖右肩膊上,喊声疼痛,打得甲碎纷裂,口吐鲜红,带转马鞍而走。

原来皇甫晖算得南唐一员勇将,所以南唐主命他领兵困住宋太祖。

今既受伤,一鞭疼痛,只招喝兵将杀上。

有郑印双鞭狂打,八员副将落马五人,兵丁不敢近前,又杀却唐兵千余,乘势冲透七层大营。

走未远,营外有一队甲军追上,只得不走,恃着雄勇,一心等待之再杀他个片甲不留,方显己之武技非弱。

言未了只见骑一梅花鹿道人赶上呼喝。

印一见知是余鸿道人。

二人相见,有余鸿大喝:“可恼宋将!不知进退,十被山人擒拿七八,今又来凑拿不成?敢生胆子踩吾大营!”郑印大呼:“妖道知天命可畏者,即日逃走归山,深藏古洞,炼性修真,不然数百年苦炼,一旦付诸流水,一命付人轮回,岂不可惜功夫?”余鸿闻言,喝曰:“小小畜牲,人道变化未成,出此大妄之言,料必不思久活了。”

言毕一茶条杖打来,郑印左鞭一架,喝声:“妖道慢来!”然余鸿被他一鞭发力,双手震疼,梅花鹿坐立不定,想来此宋将年轻,实力很大,以力敌性命难保,急抓拍梅花鹿跑走。

印拍马追赶出外围,宋太祖在城楼上大惊,远远大呼:“御侄不可追赶此妖道,他有妖物伤人!”但城隔外围有数百丈之遥,哪里呼唤得闻,只远远观见余鸿取出落魂锣,连连响振,太祖心中着急,只见郑印依然拍马追赶上前,双鞭打去,险些将落魂锣打破。

余鸿大惊不验,急收锣跑走一箭之路,想来魂锣屡验,今此小将似不闻何也?不免用斩神刀伤他,也算破不幸也。

想罢登时将刀飞抛空中,发出光辉灿灿,映日争光,夺目惊人。

那郑印初时心怖,岂料他神盔上放出霞光,冲去神刀,跌下尘土。

余鸿大怒,不知又用何法物,拿得郑印否?且看下回分解。

第八回 唐军师遇敌初败 宋将军破寨回朝

诗曰:

正气由来自胜邪,术穷转觉技难夸。

寄言左道从兹退,勿致终来末路嗟。

再说余鸿见郑印头盔上霞光闪闪冲起,将飞刀打下尘埃,插在马前,心中大恼,想来此贼有此宝盔,落魂锣又不验,实乃一异人也。

怒目圆睁,又问香囊中取出豆子,念念有词,向空中一撒,顷刻之间化成数千军马,纷纷落下阵场杀上,将郑印重重困住。

俱是凶恶猛汉军人,令人惊怯。

只因郑印体中穿上仙甲,众鬼恶兵只喊杀不敢侵近,他反双鞭乱打直冲入阵里,众兵马纷纷倒退,仆跃沾土,已变化成豆子。

余军师怒上倍加,看不出小贼有此宝贝盔甲,锣不能擒,刀不能伤,化兵又被破了。

意欲收兵回关,又恐被唐将众人将吾小觑;欲以力战,小贼实力很大难敌,正在心头烦恼。

原来郑印一想师言吩咐,这妖道果然法术多端,皆被吾盔甲所破,但想师父之言,彼乃多年得道法力精奇,我非其敌手,倘再来别术,非吾所利也,不若先下手为强。

想罢抽出飞锤一柄,向余鸿打去。

余鸿见破了法术,正在烦恼,还要复用法物,不意又被郑印一飞锤打来,急如闪电。

余鸿喊声:“不好!”将身一侧,已略打在左肩上,不胜疼痛,跌下梅花鹿边,郑印再飞一锤,余鸿大惊,急忙中,借土遁走了。

只被印将梅花鹿脚力打死,倒于地中。

那郑印叹惜将已收除妖道,却被他走脱。

想必气数未便该终,不若早回汴京取救兵也。

即透营杀出。

快马加鞭,唐兵将人人不敢近他马前,由印杀出。

一连跑走数天,到了本国的内地,见一骑人马拥护一主而出,乃一潘字大旃帅旗,郑印一想自己身居王爵,此官乃一大将军之职,应当下马相见,今仍是公然马上而来,好生无礼,暗怒中又思他未曾得知主上封吾王位,此乃不知不罪也,难怪,且暂相见为是。

当时潘美在马上相近,见一少年是王侯服色,细认来似被风吹刮去郑恩之子郑印一般,连忙滚下鞍马,笑而询问曰:“马上王爷可是汝南王世子王爷否?今见尊容相似,乞道其详,以便见礼。”

郑印见他下马相迎请问,遂尔下却金鞍,呼声:“潘将军世叔大人,小侄果乃郑印,前被风刮上仙山,今奉师命回朝取救,得蒙当今加恩袭职汝南王,杀出重围,且请大人并进关一叙谈。

即日行程起马。”

潘美曰:“如此请王前步,待下官随从。”

二人拱手,一同共进界牌关,宾主下坐,茶献罢。

郑印转问:“潘大人未晓打听得主上危困,众王侯被擒否?”潘美曰:“主上被困寿州城,众王侯失手,小将知之,屡欲离城兴兵救驾,奈无诏旨到宣,卑职身受边关重地,是以未敢擅离。

今经日久探听关城未久,然主上亦困下不得驾回,正欲统兵亲往打听消息,今不期遇着王爷回朝取救,小将不须离境往寿州了。”

郑印闻言曰:“今吾奉旨回朝取救,且待二王爷发差五阴将前往赴敌,大人仍守此头座关,不可丢失为上,待救兵一到,余妖道不难收灭也。”

潘美点首称领钧旨。

是日郑印刻日登程,分别而去。

离了界牌关,一驾上灵符半天之久,已到了汴京城,怎奈印乃少年贵生王侯之家,不轻易出京师城市少游,况别却多年,真乃岁月几何,江山不可复识,地土多有改迁,身进王城,动问旁人许多,方至汝南王府中。

但此位少王生来性急卤莽,有老父遗风。

一进王府头门,大呼母亲哪里,一程大步踩进,有一新充家丁失时倒运,不知他是少主回来,上前人喝:“死囚休得狂妄,闯王府罪大不赦。”

双手拦阻,却被当胸一托,力如卸山,已将家丁掼跌去丈余远,撞在石柱栏上,头额破裂,鲜血流而不止,已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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