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太祖三下南唐(飞龙全传续书)第50页
冯茂看来不好,即驾上火鸦高飞而去。
银屏一惊,只道丈夫被火烧伤奔走了。
又见火冲面吹来,只取出网仙索祭起来擒妖道,不料他索反被烈火烧断。
银屏只得急收兵败走入城。
奏知圣上,又忧丈夫逃去,未知被人所烧害否?不一刻冯茂驾火鸦从空落下,方知妻身败回,伤兵四千人。
当时冯茂又见银屏妻已被邪火烧伤些花容,又闻仙索被烧断了,实不胜忿怒。
伏请出战,太祖不许。
止命高、曹、张、石四将严守四城,预备御敌。
且待金锭疾痊,协同开兵。
旨意下来,冯茂夫妻只着回寓调理火伤,按下不表。
再说余兆见宋师败阵,冯茂驾云走脱,得胜带兵而回。
唐主见余道人一胜宋师,败了矮将,想此人是宋之法士屡与军师作对,且被他将法物毁的毁坏,盗的盗去,今实喜得败他。
惟有余鸿倍加喜幸败此矮贼,大感师弟雄才法力,正乃少雪山人之恨也。
住语唐人喜胜贺功,到次日余鸿见有助佐之人,复领兵丁日日来宋城营中骂战,恨不能一刻灭去赵宋,争奈宋只是闭关免战。
二妖道屡日来城攻击,四城亦力守不出一卒。
一天有郑印在城楼守御,听道人骂战猖狂,忍不住大怒,急跑大殿,请高王元帅发令出敌。
太祖止之曰:“冯茂夫妻法力亦不在御侄之下,又已败回,御侄断不可恃勇出马,此妖用的邪火利害伤人。”
有引凤曰:“妖道所用南方丙丁真火,一闻污秽可破解,可取犬马血,令军兵向火漂射洒去,必可扑灭了。”
太祖闻说,姑且准行。
高元帅拔令又戒他夫妻须要小心,见机应变,不可恋战云云。
夫妻领令出城。
两军相遇,余兆方知来将是郑印。
余兆曰:“郑印,汝为人不分德怨的木偶也!吾师弟兄,只因汝父被不情君妄杀,是至托足于南唐,不惜辛劳,置身杀戒戎马之地,与汝父雪恨,不料恩将仇恨报,岂非有目无珠者?况汝非山人对手,可令刘、冯出马,早除灭他,好待南唐成功,山人复归修行净土。”
郑印曰:“吾父虽然被杀,惟巨子无复仇君父之理。
安容汝等借事生端,伤害生民涂炭,罪愆非轻。
敢来弄唇播舌,煽惑强词,强为他人俗事,果何益哉?且汝数百年苦炼,几登仙籍,岂可再堕杀戒以弃前功,败于将成,深为可惜!即速回山,继炼以补日前妄行之愆,可以免堕落深坑魔窟。”
余兆闻印一番透根彻底之言,大怒,双剑挥来,郑印大刀架开,少刻余兆将宝剑祭起,一指南方,又是烈火连天,飞炮一般烧来。
引凤令众军士齐射犬马秽血,高空酒去,登时烈火熄灭。
郑印一冲破他烈火,即抽出打仙鞭,一掷当空打下来,打在道人左膊肩,喊声痛杀,已打落蟾蜍兽。
郑印赶上大刀正要砍下,余兆一惊,负痛将蟾蜍一拍,已穿入地土中去了。
不一刻在地复出,大骂:“可恼小贼,打了山人一鞭,誓不饶汝。”
在腹中运气,吐出内炼成魔火一团,对宋阵卷去,此回不是犬马秽血所能破灭,他五内炼成三昧真火,火毒以成。
当时郑印夫妻见秽血不能消熄烈火,恐被烧伤,即带兵逃走入城,五千兵伤却二千余。
太祖越不敢用兵,命将倍加紧守四城门。
当日出师已将三载。
有随军文武内中有文臣年纪高过者,厌日久羁于军旅中,不觉屈屈不畅。
有诗恨之曰:沧冥东望郁烟埋,盼捷空将老眼揩。
讨贼自惭张叔夜,治军谁似李临淮。
渔盐海岛惊风鹤,卒伍山村御虎豺。
何日尽教烽隧息,早纾宸虑慰民怀。
此诗是内中文臣伤乱所作,行军日久,不能如古之名王者之师,一出而天下平服。
今擒捉放纵一妖道,一道又来,正忧虑着胜败无常,他日未知鹿死谁手。
惟刘佳人疾病数天,有君保见妻疾未痊。
余道人连日频来骂战,连败两阵,又增一妖道助唐,触起心情不安,不觉长叹一声。
当时金锭病略起,病中初醒,耳边闻丈夫嗟叹长声,即徐言曰:“丈夫勿因妾一时微恙,日见耽愁,此小小患疾,谁能概免?且放宽怀,只恐忧来有伤贵体,反虑妾不安也。”
当时又见公子皱眉不语,未晓因由,金锭乃多心女娘,再三细诘。
当时君保本不说出,诚恐刘妻勉力出阵,后被金锭再三追诘,不得已,遂将余兆光用邪火杀败冯茂夫妻,后用真火打退郑印夫妇,两次伤兵七八千,今天天讨战要贤妻出敌比拼高低。
金锭听了大恼,推枕矍然而起,即要出阵。
君保阻止不住,悔恨失言。
只能眼看妻身披挂上奔帅堂,请公公高王爷发令。
太祖亦以甥媳疾方未痊,不宜轻出。
金锭曰:“臣甥媳承陛下嗟息,又奉主上公公命生擒讨逆,此微躯置之度外。
今敌人城外辱骂,君忧臣辱,臣甥媳岂借此微疾之躯,受敌所辱,断不耐烦也。”
太祖也止不住,只得下令协同各女将同出掠阵。
当时余、陶、罗、艾、萧众女英雄,尽随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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