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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太祖三下南唐(飞龙全传续书)第28页

小姐闻上语反一惊,丈夫久病两月。

即奏曰:“陛下,臣妾虽非精于岐黄之技,然得圣母之灵丹,所调治凡人之疾,无有不痊而效者。

且公子之疾,料必娇生贵养,不久惯风霜劳顿,是至易感风邪。

今臣妾且将仙丹调治之,他的小恙即日平安痊愈也。”

当日刘小姐取丹调治公子之疾,不知效痊如何?且下回分解。

第二十回 刘小姐灵丹调疾 高公子奉旨完婚

诗曰:

一朝便尔解牢笼,可见佳人法力通

寄语南唐须旱服,免教后悔败亡穷。

却说刘金锭闻太祖言知高公子疾病,自言仙母灵丹可疗其疾。

太祖闻此语,龙心大悦,命军师引导小姐主婢相随来至后堂。

军师指明公子卧房的所在,即刻辞出,好待小姐调灵丹与公子服食。

是日奴婢取上净水,小姐取出灵丹调化,遂行近牙床,只见公子面色青黄,昏沉两目,不觉佳人怜惜,滚下泪曰:“前两月相逢,公子何其英锐气概,不幸身染飞灾,为妾来迟,至郎君多日受苦,奴之过也。”

令四婢将公于且缓缓扶起,小姐身挨近郎,公子昏沉无力,手扶小姐玉肩,小姐玉手插住公子背腰,一手持丹,四婢扶持定,已将丹汁一盅滤灌入公子口中,缓缓吞吸下。

食讫,小姐慢将公子放按下床中睡,复抽锦被盖回身。

一刻公子汗出如雨,仅半日之久,伸缩转动,元神已复,捺目呵欠而起。

当时太祖放心不下,亲驾到后堂,只见君保伸缩起来,不觉满心喜悦,曰:“不信甥妇有此灵妙仙丹,不三个辰刻,已调治痊了数月病人,即当古时卢医扁鹊,甘拜下风矣。”

是日君保一见太祖自来在此,急下床参拜。

太祖止之曰:“御甥不可拘礼,只因汝疾初痊,不必即劳动也。

且调养后营数天,然后兴起,可保于宁。”

公子曰:“臣甥今未知一刻精神如故,且刘小姐何日进城到此,正要动问,不觉陛下驾临,未曾问及明白。”

太祖闻甥言,知其昏沉病中,未晓其原由。

微笑曰:“自御甥儿到关时,排宴贺功,酒至半酣之际,甥儿骤得急疾,已经两月之半。

今得甥妇到城,用着圣母灵丹,一刻调治痊愈,虽汝灾星当退,实由甥妇灵丹之功也。

须当深谢之。”

原来君保一见了刘小姐到此,醒悟苏时,已暗暗吓得骇然,只忧太祖知其私订婚姻,不告禀双亲,来执责越礼之罪。

不料宋太祖已闻刘小姐申明在先,瞒谎不得。

只硬着舌曰:“甥儿前者在刘家庄借宿时,不过向诺一言,并未有实约于刘小姐,今何得在人主驾前真实认来?小姐是何不忖思也!且此事未经告禀父王母亲,未知允准否,今小姐复公然认真,岂不罪及于高某受责匪浅矣。”

刘小姐听了高公子负约之言,怒目而视,曰:“公子乃负盟若此,奴非败柳残花,以附攀公子者。

在双锁山比武招亲对敌为盟,胜奴者同订婚姻之约,前两月已经定约联盟。

今日奉父命来寿州城,一者立微功于圣上,以退余鸿。

二来践此盟约,是奉父命而践缘于公子,非奴专于儿女私情也。

今公子负心出此无情之语,是亦何心不忖思的?”当时太祖听了两言,尽晓二美少年之意,笑言曰:“甥妇二人休得多言驳论,朕是明白其中隐情,御甥果与甥妇订姻盟于先。

只忧有私订婚姻之嫌,未知父母执拗否;又似乎阵上招婚于旧敌之女,有干国法。

今朕作主,于两嫌之事,俱皆免究。

且御甥得甥妇先有救汝母之恩,今一入城又调理痊汝之久病,岂可相负他两番救命调恙之恩?朕今反要汝先拜谢于他,谢者谢他救活汝母恩人也。

今败余鸿,退唐兵,又有功于寡人,甥之姻约定必撮合的,不须较言。”

当日高公子原非要赖刘小姐之姻约,一时认出,只恐太祖执正国法有罪。

今见太祖将他两人心事透言明,大安心了。

公子含笑向小姐深深揖去,正要依命叩首,小姐双手搀扶回礼曰:“哪里敢当公子大礼,为子女辈本当代劳姑嫜的。”

太祖一见大喜,得他夫妻相和,两相慰谢。

当时又报到王姑与陶夫人大兵已到。

太祖仍命他夫妻及众文武俱出城外迎接。

大小三军纷纷进城,王姑当时与众命妇夫人一进内城,殿上参见过圣上太祖,俱备赐坐,慰劳跋涉辛忙。

有高君保急向母亲请安,并谢过私逃之罪。

末又将比武约姻于刘小姐,原该有罪,今叨蒙御母舅将功恕罪,一一禀知。

王姑初怒他私逃之咎,不免要切责他。

得太祖讨情,言私逃不过为着君亲急难,当得赦免。

又有李夫人等众相求饶恕,王姑怒消允免。

君保又与弟君佩相见,弟兄怡怡喜悦和乐。

不再烦言。

当日太祖对王姑论这刘金锭与甥儿同年、同月,正乃一对佳偶夫妻。

况此女法力无边之技,以后能制余妖道者此人也。

况他先有恩于御妹,后又调治了甥儿,他一心奉父命来践前日之姻约,不免选择个黄道吉日,与两人完却婚配。

待被之一力担承灭除妖道,“早日奏凯班师,是个万全之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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